生活里有很多的转瞬即逝,像车站的告别,转眼各自天涯
很多时候,你不懂,我也不懂,就这样,说着说着就变了,看着看着就倦了,听着听着就厌了,跟着跟着就散了,想着想着就算了
阿珍姐姐从新戴上帽子,浅浅一笑:“我得了癌,头发一把一把地掉,都掉没了
这下好了,这辈子怕是再也留不了长辫子了
昨晚,我还梦到我的大辫子
对了,我还扎了红头绳,绑成时髦的领结
”
本来我该更全力一点做到最佳,而不是像此刻,寂静地站在落地窗前,脑际中思路万千,却只能一动也不动
还是那一轮太阳,跟屈原跳进汨罗江那天一样,静谧地照在我生活的这一个西部边陲小城上,一大早,就有很多人上山采香草艾蒿和菖蒲了,一并采来无数的中草药、野花,不到正午,就摆满了大街小巷,二三百米的老街道怀象街、米市街甚至大型农贸市场和瑞祥、水闸口等,都弥漫着香草野花和中草药的芬芳
我不知道他当时看到了什么,我不在场
父亲的六个子女,只有大姐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