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说不是上天眷顾我,那么我如何大概在阡陌尘世里不期而遇向往的你?即使说不是上天眷顾我,那么我又如何会在喧闹流年里遗失让我痴情的你
那日我们听说文学编辑部约请小说家、诗人来工人俱乐部演讲创作
我和朋等朋友去了
早晨,朋有自行车,我则没有
朋就让我坐着后面,带我去
我坐在后面很感到窘迫,因为按理应该由男生带女生的
但朋说我骑车没她老练
我只好恭敬不如从命
不过坐在车上,一路不自在
认识是心物备着明镜而认知候着隔绝感
白老房其实并不老,今年不过39岁
按领导干部用人规定,老房还是正儿八经的“青年干部”呢
老房是那种性格特别随和的人,校长、主任叫他“小房”,刚上班的小青年叫他“房老师”,过了段时间熟悉了,又转而称呼他“老房”
作为老师,老房的课上得最棒了,对学生又和蔼,因此深受学生们的喜爱
有的学生有些心里话,不愿与家长说,竟会向他和盘托出
老房是上个世纪80年代初的大专生
1984年,师范毕业的他还是一个毛头小伙子,没有关系、没有背景,懵懵懂懂地被分配到了这个小城的一所煤炭子弟学校
随后的生活极其平淡,上班、结婚、生子……人生一路走下去,转眼间十几年过去了,当年的毛头小伙子,也变成了一个年届不惑的父亲了
这期间,学校的同事要么当了校长、主任等领导,要么调到他处另谋高就,还有的不甘守清贫,下海经商了
只有老房还在每天重复着家里、学校“两点一线”的生活,还在每天忙着上课、下课、批改作业、辅导学生等让一些人不屑一顾的“琐事”
有好心的同事提醒他说,你年龄不小了,过年、过节也得走动走动,没事时多到领导那里“汇报汇报”,总不能当一辈子穷教书的
听到这话,老房就会生气地骂道,娘的,我就不认这个理,我老娘在乡下平时连个鸡蛋也不舍得吃,我怎么会给“他们”送礼?!想想也是,老房的母亲已经80多岁了,至今仍一个人住在乡下,多则一个月,少则两个星期,老房总会揣上百十元钱坐上四个小时的慢车,回乡下看望年迈的老母亲
其实,老房并不是每天每时都在默默无闻地教学、兢兢业业地工作,有时他也会在办公室里发一通牢骚,有时也会骂上几句娘:什么校长整天忙这事、忙那事,就是不问教学;什么认真工作的老师常挨批评,不备课、不好好上课的人却深得领导宠爱;什么上面喊着“减负、减负”,星期天却照样要学生加班,考试的时候还要给学校排队、给老师排队……骂到动情处,老房的脸就涨得通红,脖子上的青筋一动一动的
可说归说,骂归骂,牢骚归牢骚,只要上课铃一响,老房仍会夹起教本急匆匆地向教室走去;每天晚上学校里空无他人了,只有老房一人还在加班、批改作业;星期天一大早,他仍会骑着那辆破自行车,早早地到校给学生补课……现在是第二十个教师节的深夜零点,想着节日里得不到鲜花、得不到掌声、得不到奖金的老房,说不定这会儿还在灯下批改着那厚厚的一摞作业,睡不着觉的我写下了上面的文字
因为颜色对我的诱惑乃至因颜色而派生的更多情感,在连续的相当长的一个时期里我整夜的嚎啕大哭,让母亲以为我生病了,于是,有一段时间我被迫吃下许多草药,也有西药,还打过针剂
在这些东西蹂躏我摧残我之前,据说我还是相当聪明伶俐的,尽管处在父权的强压之下,我不敢过分顽皮,但基本上可以比较明确地表达自己的思想或者转达他人的话语
经过这一段时间的打针吃药之后,母亲说我是被药物所害,眼睛蒙上了一层雾似的忧伤,听觉也不再如以前灵敏,于是村人也附和着母亲这样说
而只有我知道,是颜色的诱惑让我迟钝和木讷
因为想要水红颜色衣服的愿望让我遭受了不少白眼
因为对太过复杂的颜色无法准确形容或者描绘,让我每每觉得自己的舌头跟不上心灵的步伐,经常不能完整明确地表达问题
家里与我有关无关的责任总是毫无来由地落在我的头上,被父亲暴打几乎是家常便饭
于是,一旦家里出现不和谐的音符,我的担忧、焦虑、迫切、嫉妒、惧怕、难过、自卑等情感因素立刻活跃起来,让本来伶牙俐齿的我,渐渐学会了缄默,并且只能以缄默来抵抗父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