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们理发师很确切
因为,他们所做的只是拿剪刀或者剃刀,干脆利落地修理掉多余的长发和胡子
一切不以美为主,只图省事,省钱和快捷,他们的存在,多为那些农村来的打工者服务
一般修理好一个头,也就收那么一块、两块钱罢了
在上海工作的几年因为忙碌的节奏和很多人一样很少自己包粽子,很多时候确实都是买的,但有的时候也不记得一定吃,只是慢慢长大,也慢慢的觉得生活需要仪式感,在不同的节日都可以留下一些美好的记忆,看着眼前即将开始的包粽子突然想到几年前看姐姐包,姐姐的手艺棒极了,在远一点就是上学的时候看妈妈宝的了,但是妈妈包的不及姐姐
姐姐那高潮的手艺我是没办法比了,我只能凑合包,能顺利缝合在一起
我拿起一片粽叶折叠出一个三角形的窝窝,可能是食材放的有点多了,一不小心粽叶被挤破了,洁白的米粒透过我的手指缝隙洒落在地上
我赶紧将粽叶窝窝里剩下的食材小心翼翼的倒入器皿中,然后捋了捋刚才的粽叶,可能是力量有点单薄没办法支撑那份重力,于是我顺手在拿了一片粽叶,两片叠加在一起
然后抓了把糯米再次放进打折好粽叶的三角形窝窝里面,用手压了压米粒,再放入一个红枣和几颗花生
窝窝饱满之后,我把留出来的粽叶打折合在一起,左手紧紧握着成型的粽子,右手配合着嘴巴用绳线将握紧的粽子开始捆绑,绕了一遍又一遍,一遍又一遍,手忙脚轮的自己多希望在长出一只手哇
捆好了但总感觉会散落,幸好呀,完美的合在一起,于是我轻轻地将他放在碟子里面,着手开始第二个
还是重复着那一系列的动作,不过这次顺了很多,只是在用绳线捆绑的时候还是少不了嘴巴的帮忙,碟子里面粽子渐渐多了起来
内心的那份小开心还是不言而喻,简单纯粹是那么美好
可这只是一个愿望罢了,死神还是领走了与我们生死相依的父亲
日子在我的期盼中行走
腊月二十三到了,村子里家家户户都在祭祀灶王爷,摆着芝麻糖希望沾住灶王爷的嘴,让他上天只言好事
而我是不在乎灶王爷上天是怎么说的,我在乎的是那香甜的芝麻糖
灶王爷的嘴沾没沾住我不知道,但我的小嘴却是被沾住了的
没有谁躲得过焦躁,却总有人能安排它
人生感触焦躁的功夫,先不要慌乱,再去找缓和的本领
生存是不易的,但谁又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