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广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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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想写写我的一位同事了
为尊重起见,不提姓名,暂以Z君称之,毕竟背地里说人闲话不是好事,倘若被他知道他会很不高兴的,我俩的关系已大不如从前,我不想使我们本就岌岌可危的友情进一步恶化,最终变得像肿瘤一样不可救药
因为人在这世上是需要友情的,一个不在乎友情的人是可悲的,除非他的朋友多得数不过来
我很珍惜我们的这份友情
不过说实在话,近几年来他和我似乎都活的很不耐烦,他不在意我在干些什么,我也很少理会他的事情
我们都有成堆的麻烦事需要自己去处理,互相仰望而又无能为力,所以我们都关起门来,自扫门前雪
好在他不上网,当我想要复制的东西最终被我拿去挂在网上的时候,他也许一辈子都不会看到,而对大多数人而言他依旧是一个模糊的存在
他没有任何东西需要别人记住
我想也找不到任何理由让别人记住他,他是一个无趣的人,像我的文字一样无趣
回忆结业后流过来的10年,十足都很平整,做着平平常淡的处事,找个平平常淡的人成了家,再把日子过得豪无精粹可言
村庄最为隆重的仪式无非是架屋与结婚嫁娶,然后就算是砻谷出米了,村庄是由许多个收割与舂谷的细节组成的
砻谷出米的日子一定是晴日,在水磨房里磨谷的日子已经是不复存在了,现在多半是电磨,然后,是谷砻出米,再精磨一遍,再砻,米成,如玉琢珠润,米香动人
砻谷必是女子,站在高大的谷砻前,摇起手轮,曼妙地摇晃着肢体,就像是小篆里的一个“女”字
砻谷的过程是一种分娩,男人需回避
稻谷再次分娩出如玉如珠的米,需要一个同样艰苦的历程,谷与米分开的时刻,多么高兴,在谷砻里哗哗地呐喊、呻吟、欢叫并坠地,米流入箩筐的响动多么动人
说起对故乡的深厚情谊,对阔别故乡多年的人来说,故乡情结的反应更为直白和深刻
关于这一点,我是从我那个离别故乡大约四十年后再次回到故乡的舅公身上观察到的
上个世纪五十年代初期,三十岁出头的舅公已经是有两个孩子的父亲了
尽管我现在在家的大舅奶很贤惠,但不满父母包办婚姻的舅公仍然对大舅奶建立不起感情来
风流倜傥的舅公便在外村和现在和他在泰国一起生活的小舅奶搞起了婚外恋
在当时那种年代,这可是一件不能容忍的大事
舅公和小舅奶面临批斗的厄运是在逃难劫了
据说这一晚舅公刚刚和小舅奶偷情回来路过社长家房后时,就听到了社长和会计正在商量明天如何发动群众批斗他和小舅奶的事情
胆颤心惊的舅公就急忙跑回家拿起一些简单的行李,交代给大舅奶好好带好两个孩子后,约起小舅奶一起外逃了
舅公和小舅奶后来在泰国某地定居了下来,并加入了泰国国籍,生儿育女,过起了普通人的生活
往事不堪回首,一晃四十多年就过去了
这四十多年里,尽管舅公后期时常和家人保持联系,但由于种种原因和顾虑,他一直没有踏回过故乡的土地
但是舅公非常思念故乡、想念亲人,这是他每给家人的一封信中都经常提到的话题
上个世纪九十年代中期,舅公终于忍不住思乡和思亲之苦,征得大舅奶以及他和大舅奶亲生的两个孩子的同意,携着小舅奶踏回了故土
舅公回乡的那天,我跟着舅公的亲人们一起到村口去接他们
白发苍苍的舅公一下车,含着泪水,深深地吸了故乡的几口空气,深情地环视着故乡,口中喃喃地喊着故乡的名称:“苏家寨啊,苏家寨……”
每周从邮局出来,我便不由自主地走进咖啡店,像下了班回家一样自然
坐在窗口,看夜色渐浓,看一扇扇窗口亮起灯盏
其实,咖啡在这一刻只是一个让我坐下来的理由,何况是一杯速溶咖啡,真正品咖啡的人是不屑一顾的
而这一刻,却是我一周来最温和的时候,人也变得安静下来
平日的浮躁和失衡都被调节得无影无踪,我常常禁不住轻轻叹息
朋友们熟知我的这个毛病——常常会没有缘由地叹息
其实,我说了她们也不信,叹息是一种休息
只有我那个从未谋面的朋友,非常认同我的这种感受